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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应该是,那口棺木很厚重,棺盖密封得很好,不知棺底怎么就渗进水来,那渗进去的水也相当清澈,军人的军装靠近水的地方似乎已经烂成了泥,但是尸身很光滑,覆盖着一层油性物质,我觉得那应该就是尸腊吧?总之,那是一具有骨有肉的尸体,这种状况我和探险家大卫都没想到,我们很吃惊,因为这种状况也增加了搬运尸体的难度。”
听了陈志文这些话之后,马林立刻回想起赵佗说过的情况,但是在赵佗的描述中并没有说探险家那一伙人抬着一具尸体,一具成年人的尸体是很难掩盖住的,那么问题是,尸体最后是如何运出高黎贡山的呢?
“我越来越好奇了,你们是如何处理尸体的呢?”李健武问陈志文。
“大卫与两个挑夫商量是否可以背着尸体下山,起初这样的提议没人同意,但大卫提高了工钱而又说了很多好话,比如把尸体送回家是积德的好事情等等这类话后,挑夫才同意,接下来,大卫指导我们为尸体做了简单的防腐工作,我们从山民手里买来了很多盐巴,把盐巴碾碎洒满尸体表面,然后用一条条的白布把尸体缠起起,紧紧地缠起来,缠好之后,尸体看起来就像一具木乃伊,做完这些之后,我们暂时把尸体放在棺中,等待雨停后下山。”
“用盐去防腐只能维持一段时间,当时是夏季,如果气温很高的话,尸体依然会发臭的。”马林思索着说,他想到赵佗说过,他曾经闻到了一股臭味,也许就是尸体散发出来的,可是赵佗只说了一种气味,并没有真正看见尸体,那么尸体藏到了哪里去了呢?
“尸体是很容易变质的,但是当时的我们别无他法了。”陈志文说。
“好了,现在请你讲一讲,你们四人遇到考古学家许伯未的经过,好吗?”马林说。
“见到许伯未应该是一星期之后的事情了,记得那天又下雨了,雨很大,持续的时间并不长,我和大卫还有两个挑夫轮流抬着尸体离开清水塘大约五六天了,本来我们打算最迟三天就出山的,因为连日的雨毁了便捷的道路,等待别人疏通道路是不可能的,何况我们身上还有一具已经发出臭味的尸体,我们商量了一下,只好冒险选择别的路下山,没想到,连两个当地人也迷路了。”
“搭救了许伯未之后,你们五个人又在山里呆了多久?”马林盯着陈志文的嘴巴,他希望听到更多的准确信息。
“不知道,那时候我们相当疲惫了,时间已经没法子准确估计了,又累又饿,可以说是度日如年,大概算来,发现了考古学家许伯未之后,我们应该在山里又度过了一个星期。从离开清水塘到获救,我们探险队困在山里加在一起的时间大约超过了两个星期,直到遇到了前来寻找考古学家的搜救队员和考古学家的学生,我们一行五人才算真正获救,所以说,我们救了许伯未,其实也是救了我们自己,想一想,人还是要多做善事,救人救己啊!”
“那么尸体呢?”马林的目光射向陈志文,“警方曾经问过许伯未的学生,他说当日发现你们的时候,并没有看到你们背着或抬着一具用布缠着的尸体,尸体很大的体积,他不可能忽略没看见,如果他没有撒谎的话,我很不解,尸体被你们藏到哪里去了。”
“尸体……尸体……被……”陈志文犹豫起来。
“怎么?尸体又出现了特别状况吗?”李健武疑惑地问。
“其实是……是这样的……”陈志文慢慢解释说,“困在山里十几天了,我们没办法把尸体就那么带出山区了,体力的消减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是尸体已经变质发臭了,如果抬着这样一具发臭的尸体,不但很容易引来可怕的食腐动物,那种可怕的味道也会令我们患上疾病,最后,大卫决定……其实他那样做也是出于无奈……”
“你们把尸体怎么了?!”李健武追问。
“接下来,大卫所做的事情,按照中国人的习俗是完全无法接受的,他把尸体上缠着的布一层层剥离掉,尸体和当初开棺时完全不同了,尸身已经肿胀得像面包一样,于是大卫取出随身带着的小刀子,开始割去尸身上的肉……”说到这里,陈志文停住了,他似乎回忆起那般场景,喉咙发紧,感到作呕,“说来也奇怪,片下来的肉都是粉红色的精丝丝的,像火腿一样,大卫真了不起,他蹲在尸体身边一直干了一整天,终于在天黑之前,把尸身上的腐肉完全与骨骼剥离开来……”
“大卫做这些的时候,许伯未在场吗?”马林仿佛找到一条贯穿整个案件的重要线索。
“在,我、许伯未和两个当地人都坐在那里等待大卫做那样的事情,我们只是看了几眼就看不下去了,而是躲进了一个风吹不到的地方等着,即便风吹不过来,我们仍然闻到了那股味道,腐肉的味道,现在回忆起来,依旧惊心胆颤。”
“片去尸体上的腐肉,你们是如何处理的?”马林听了如此这般描述也感到十分恶心,但他必须要得到答案,同样,他也不希望那个答案就是他设想的那种答案,因为他设想的答案更加恶心更加可怖。
“我们点了篝火,把骨头烤了一个晚上,这样骨头的味道就清淡了很多,然后我们把割下来的那些肉片掘了一个很深的坑深埋掉了,天亮之后,我们又采摘了很多宽大的树叶把骨头包好,然后当地人用新鲜的藤木条编织了两个背筐,把包好的骨头分别放进了背筐中,这样一来的确轻便了很多,然后我们略作休息之后,再次疲惫的上路了。”
“再然后你们就被搜救队的人救了?”马林抚摸着下巴思索着问,“没那么简单吧,我想没这么简单对不对?”
“是的,这只是一个开始,一个循环的开始……”陈志文的肩膀耷拉下来,后背紧紧靠在椅背上,似乎脑中又浮现出了某种痛苦的回忆。
“循环的开始?”李健武不明白,他问,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以前的迷路可以称之为迷路,而以后的迷路就不仅仅是迷路这么简单了,循环这个词很准确,就是一种绕圈子的循环,如果没有探险队的人的闯入,我们很可能就会一直绕着圈子走下去,直至累死饿死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你们五个人在山林里原地兜圈子,就是找不到出山的路?”马林了解这种感受,在2010年秋天的一起案件中,他曾在一座孤岛上被某种东西迷惑了,在不大的一个区域里反复地绕着圈子,就是走不出去,那种感觉很类似传说中的“鬼打墙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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