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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明熙曲起四指,不长的指甲刻进了肉中,他的手用着力,微微发颤。
车子停下,东泰远下了马车,让出了位置,第一个从帷幔中走出的便是花千宇。他在东泰远的搀扶下踏下了车。他面向安明熙,背着左手只着一身白色里衣。
安明熙朝他走了过去,脚步逐步放快。就在花千宇准备好得到一个拥抱之时,安明熙在他面前停了下来。
受伤了吗?他问,声音带几分沙哑,像很久都没说过话一般。
花千宇原本不想让来人瞧见,这会听闻他关切的话语,竟乖乖伸出了背在身后的手,摊开手掌:一点点。四指的第二指节和手心下都有一道血痕,单凭微弱的光,也看不清伤得是否深。
过来。安明熙牵起他的手腕,走向属于他们的那辆马车。
花千宇随他而行,望着他晃荡的青丝,问:不抱我吗?
安明熙只说:不准再丢下我。
闻言,花千宇扬起嘴角,眯起带着笑意的眼,道:好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感谢七月流火的地雷~
感谢离歌。独晨的营养液~
没错,我又拖更了orz。
对不起orz。
第35章035
未免或许隐藏深处的匪寇卷土重来,两辆马车就着几盏车灯,在夜里行进。为了能让车上的人好好休息,马儿行走的速度都缓了不少。
安明熙借着煤油灯,端着花千宇的手,细看伤口大概只做了简单的水洗处理。安明熙用棉布沾上水,将伤口擦了擦,擦去血迹,而后取出药瓶,揭开了瓶盖,放在桌上,又用中指沾了橘黄色的膏体,为花千宇的伤处细细地抹上伤药。
不是严重的伤,原本花千宇也没有要处理的意思,但手背被安明熙的手捧着,手掌被安明熙的手指温柔抚过看着专注又小心翼翼的安明熙,花千宇嘴角的笑怎么都下不去。他静静欣赏着安明熙如蝶翼一般轻柔颤动的睫毛,克制自己吻下去的冲动。
安明熙又从药箱中取来细布,将伤口缠了起来明明动作温柔也很有耐心,但缠到最后却是一团糟。他拿来剪子,剪断绷带,将多的放回药箱,随后拆开花千宇手上的细布,重新缠了一遍。
花千宇觉得这布缠得有点厚了,但忍住没吐露任何意见。
哥哥可记得答应过宇什么?
什么?安明熙绑好细布后,放下花千宇的手,将药瓶重新盖好,放进了药箱,药箱被他临时推至桌下。
哥哥说要唱首曲子给宇当贺礼。原本花千宇以为,安明熙把戏袍都丢了,一个月来也不曾哼过小曲,此事不好再提。但看现在的气氛,兴许安明熙不会拒绝他。
安明熙别过头,道:早不唱了。说到束发礼,便让安明熙想到那日决裂之事,总让他觉得不堪回首。
花千宇用受伤的那只手揪着他的袖子,祈求着:就一小段。
安明熙斜眼看他,问:唱什么?
哥哥那日在院子里唱的。
《娶母》?
应是就那一段独白便可。
安明熙闭上眼,咳了两下清清嗓子,而后开腔:胜儿嗓音忽然破了,安明熙为掩饰尴尬,手指曲起,放在口前,又咳了两下,随后咽下两口唾沫,觉得喉咙不那么干了,才再度开口:胜儿啊,吾今为汝母,往事随风去,不可违人伦。
他的视线注视着地板,眼帘微垂,红唇轻启。许是怕其他人听见,他的声音压低了许多。他悠悠地唱着,声音少了几分忧伤,但依然婉转动听。
胜儿啊,今夜寒蝉凄切,声声入梦,梦里尽相思,梦醒不见相思人,肝肠寸断啊!胜儿啊,汝何时来娶吾啊
现在。花千宇道。
安明熙循着他的声音望向他,与他对视,一脸费解这人又在乱接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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